晶。在他看来千幻教也许有希望得到御阵之晶,可是下方那叫沈风的青年获胜的可能性现在却要更多了几分。

如果千幻教不遵守承诺,突然发难这对自己倒是好事,可是若千幻教没有任何动作,坐看着那个沈风得到御阵之晶,自己岂不是白白将那件至宝便宜了别人。

想到这里玄宏忍不住心中暗骂道:“玄灭这小兔崽子,平时做事倒是胆大心细,这一次怎么却又瞻前顾后。难道是他也猜到了阵法之中的反制手段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连我也是因为当年听父亲提起过一些,这才有所觉察,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。”

帝山顶端的黑衣男子,冷冷一笑,自语着说道:“还真的小看了你这位国主大人,看样子你对阵法中的反制手段有些了解。不过这阵法中的反制手段,就算是你应该也没有办法化解,所以到现在也不敢有什么举动。

眼下凝固的阵眼已经被解开,只要将那阵法反制化解,一切麻烦也都迎刃而解。”

话到此处,黑衣男子目光转向帝山平台后方,隐在角落处的身影,继续道:“灭儿,看来最后还是要辛苦你一下,玄宏不肯出手去承受阵法反制,那么只有你这个亲儿子来做了。灭儿,这名字还真是起的好,为玄宏而生,为玄宏而灭,是为玄灭。”

玄灭虽然为玄宏的养子,可是暗地里却一直听命于眼前的黑衣男子,似乎两人之间有着极为特殊的关系。

可听此刻黑衣男子如此说,似乎玄灭与玄宏才有着极为特殊的关系,这其中似乎有着极深的隐情,一直只有这黑衣男子知晓。

黑衣男子将凝固的阵法阵眼解开之后,就没有了任何动作,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中,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他依旧沉稳的如同一位旁观者般。

可实际上这黑衣人又怎么会是旁观者,玄宏的隐秘,帝都的阵法,各个家族之间的关系他都了若指掌。他就像一个稳坐岸边的垂钓者,耐心的等待着鱼儿咬钩,不曾有半点的焦躁。

与之不同的玄宏,此时已经开始焦灼起来,似乎从今日赛选药子比试开始后,他的心绪就没有片刻平复下来的时候,可到目前为止他都只能够强忍着不敢有任何过激的举动,不敢招惹任何一个势力。

终于到了这个时候,他知道若不做点什么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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